孩子。

    “功高难赏了吧？”

    李世民不说话。

    “皇帝，若我是你，我就不会让李回来。”

    李世民抬起眼皮，望向皇帝的目光中有冷漠。

    “别这样，我不是要离间你们君臣什么感情，我只是为了大唐着想，我虽不是大唐皇帝了，但你不也是我的儿子，将来皇帝也会是我的孙子。李三此人，朕越惊，我劝皇帝你还是多关注关注下李三，关注关注下李家。听说最近李家到处招兵买马，是要去建设他们的领地？李家财力雄厚，听说连你这个皇帝都找李家借钱用，李三狡诈但确实有本事，短短几年，已经位极人臣，李家更是财力雄厚，如今陛下又给李五百里领地封邑，陛下你就不担心，这是养虎为患？”

    李世民缓缓摇头。

    “文远对朕忠心耿耿。”

    “也许吧，或许他以前是对皇帝你忠心耿耿，但永远不要相信会有什么永远的忠诚。我奉劝皇帝一句话吧，所谓的忠诚，不过是背叛的筹码不够而已。永远不要要把刀柄交给别人！”

    李渊说出这话的时候，很是感慨。

    这是他的心里话。

    忠诚，那玩意价值几钱？

    连父子兄弟之间都不可靠，更别说君臣了。他堂堂大唐开国皇帝，不也被自己的儿子宫变夺走了皇位吗？

    李只是个赐姓外人，功绩越来越大，官爵越来越高，实力也越来越强。

    如果再给李那么大的领地，早晚有一天，李会羽翼丰满，如果有一天，李翅膀硬了，而偏偏李家有虚弱的那一天，谁能保证，李还会对大唐忠心耿耿呢。

    就算李世民真的李会忠心耿耿，可谁又能保证李的儿子会忠心耿耿，谁能保证他的孙子会一直忠心耿耿。

    司马氏曾是曹魏之臣，可最终也篡夺了魏的政权。刘裕曾经是东晋的干城国柱，最终却也篡夺了东晋国家。

    这样的事情太多太多，想他李渊，不也曾经是隋朝外戚兼朝中大臣吗，可隋末大乱，他不也一样起义兵，最后篡夺了隋朝吗。

    李渊反对分封，尤其是把疆土分封给外人，哪怕是边疆上的那些荒僻之地，也绝不能随意的授给外人。

    就算送给突厥人，也不给异姓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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