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天下还有这种地方，难道是词中说的秦淮？”

    “不，是一个和这里完全不一样的地方，在那里你会觉得一切都是全新的。”

    聂小倩脸一红：“俗话说得好，夫唱妇随，虽然我终生也无法与你举行亲事，但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好！”

    安阳点头说完，一把揭开她身上的白纱，又压了上去，只觉皮肤细腻滑嫩，身体柔软无比。

    次日，他继续和燕赤霞学习昆仑决，直到一个月后才学完。

    但也许是没有主角光环，也许是性格没有宁采臣和燕赤霞那么契合，尽管他努力依靠熟知剧情带来的便利打好和燕赤霞的关系，但总感觉缺了个什么。

    晚上，聂小倩陪在他身边，大殿内燃烧着一堆火焰，映照得她的皮肤白里透红。

    安阳迟疑了下，说：“燕大哥，我该走了。”

    燕赤霞愣了一下，一口喝干碗里的酒：“想来也是，你也该去进京赶考了。”

    聂小倩借着火光看着安阳，眼中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她是个聪明的女子。

    安阳又说：“明天早上就离开。”

    燕赤霞有些不舍：“天下奸人横行，这一路危险重重，我送送你吧。”

    安阳摇头：“不用了，有小倩在呢。”

    燕赤霞眼睛一横，说：“她只能晚上出来，难道你白天不赶路不成！”

    安阳沉默了下，说：“燕大哥，这一去，我们可能就再也不会见了。”

    燕赤霞闻言顿时伤感起来，他本来就是个重情重义、感情丰富的人。

    “是啊，天下如此之大，什么有缘再见，说得好听，真当一别，再见面的机会又有多少，安阳小兄弟，我舍不得你啊……”

    “燕大哥，我也舍不得你。”

    聂小倩将手搭在安阳肩上，依旧没有说话。

    其实很多事情都瞒不过她的眼睛，但她是个官宦人家的女子，从小受着古代三从四德、夫君至上的教育，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她生前如古代许多女子一样，盼望着找个仪表堂堂的夫君，之后一直守着他过日子，哪怕受点委屈也往心里咽了，他高兴时陪陪自己，不高兴时打自己一顿也认了，哪怕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再大的苦也只得往心里咽，夫君让她们怎样她们就得怎样。

    如今死了，很多东西变了，也有许多没变。

    告别燕赤霞，安阳走上楼，尽管心里一直告诉自己这是个任务世界，也一直控制着对燕赤霞投入的感情，但临近离别心里还是避免不了空落落的，毕竟在这生活了一个多月，却又不得不让自己平静下来。

    以后这样的事多了去了，总得习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