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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镜子(第2/4页)

    门虽然是解决问题去的,但终究是客人,陈姐也就热情的招待我们,但我看得出她心里有事,只是在人前得刻意的装一装。为了打消她的疑虑,我告诉陈姐,我跟王姐是老朋友了,她大可以不必这么客气,有事说事,说得越清楚,问题就越容易解决。于是陈姐才叹息一声,放下手里原本想要递给我的茶杯,坐在沙发上跟我说了起来。

    除去先前王姐转告我的那些内容,陈姐还说,自打那次跟王姐谈话以后,这种莫名其妙的现象越来越严重,以至于到最近她甚至都有些渐渐的分不清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的。她告诉我,几天前她也就正是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刻意的晚上睡前没吃安眠药,于是睡得也就不及之前的沉。几乎每晚都是到大概早晨4点来钟的时候,她都会被一些很轻微的搅动所惊醒。头几次还只是醒过来发现自己的眉毛一如既往的被画上了,没吃安眠药的那晚,她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眉骨上滑动着,于是就心里一惊,大着胆子睁开眼睛,因为害怕的关系头一晚也没关灯睡觉,这一睁眼,就看到一个女人正和她面对面,相距不到几寸的位置,张着嘴巴,伸出自己的舌头,用舌头在她的眉骨上画着。

    我只记得我当时打了个冷战,陈姐问我,吓到你了吗?我说不是,我我癫痫。

    陈姐告诉我,她记得很清楚,那个女人的脸有些发青,舌头是黑色的,但是黑里也带点红。我说是不是像那种鸡血放了很久,凝固后的黑色?她说大概是吧,她也没仔细去研究。我问陈姐那个女人是不是先前你梦里的那个女人。陈姐皱着眉说,这个她就真的不能确定了,如果从外形和穿着上来看,就是当初梦里镜子里那个穿浴袍的女人,但是模样就即便很刻意去回忆那个女人的样子,却怎么都想不起具体的模样。

    我点点头,我说这种情况很正常,有些事情是被你主观上选择性遗忘的,想要再去找,就比较难了。就拿我自己来说,有时候早上被噩梦吓醒,但是想要回想那个噩梦,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陈姐接着跟我说,当时她就觉得很害怕,于是就一边大声尖叫着一边挣扎开来,当她翻滚下床,抄起床边床头柜上的电话机,狠狠朝着那个女人砸过去,但是电话机就直接透过那个女人的身体。我问陈姐,除此之外,那个女人还对你做了什么?陈姐摇摇头说,别的就没做什么了,那个女人只是在原来的位置看着她,眼神里是那种有些无奈的样子。我对陈姐说,她没对你做过什么别的伤害到里的事吗?陈姐说,目前还没有,如果用舌头给她画眉毛不算的话。陈姐还告诉我,她只要睡着了,不管在什么地方睡,就算是在沙发上,也一样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到后来特别是最近几天,她就索性加大了安眠药的剂量,让自己睡得沉一点。但是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都毫无意外的发现自己的眉毛被画上了。

    我问陈姐,你早晨洗脸的时候,洗下来的眉毛上的颜料,真的是眉笔的那种碳化物吗?陈姐说,那倒不是了,而是有点黏黏的,很容易就洗得掉的那种。

    我心里有个想法,但是我没敢告诉陈姐。因为我如果告诉了她,她一定会被吓得连装都装不出淡定的样子了。因为我觉得那很有可能是凝固了的血,只是因为红的过于彻底,才导致看上去很像是黑色罢了。如果说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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