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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咑矶(第2/7页)

    好,因为这个钟有点年岁了,算得上是古董,很多现在的仪器和零件都匹配不上。由于很久没有修好,就暂时挂在家里了。

    此刻的我,首先要把救回孩子当作首要任务,于是我自然是没有理由放弃任何一个可能性。于是我问老人,你有这个生意人的联系方式吗?我们得去找找他。老人说有,说完就起身翻电话本,给那个生意人打去了电话。电话里他对生意人说,这个钟有点问题,需要他亲自过来一下,愿意修就修,要是不愿意就拿回去。挂上电话,老人说那个生意人答应了,正准备过来。

    我之所以要叫老人把这个生意人叫来,是因为红木摆钟上的那个十字架和love,很显然,这东西并不属于我们中国文化。十字架是基督教的东西,在中国基督教徒虽然有不少,但是不算非常主要的宗教力量,加上这个钟的古老程度,若是追溯到那个年代,恐怕相信基督教的人会更少。先前听到的带着口音的孩子的胡言乱语,我就听着像是一个中文蹩脚的外国人说的,再加上钟上那个love的字样,所以我粗略判断,这个钟的老主人,应该是一个信奉基督教的外国人,至于它是因为什么而现在挂在一个中国老百姓家里的墙上,一切都还无法得知。

    大约半个小时后,那个生意人来了,个子不高,还有点胖。进屋后没等老人说话,我就抢先说这个钟非常精美,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他大概是看我这么一个年轻人对他的收藏品也很有兴趣,于是略微带着得意的感觉,他说是在民间收上来的,这个钟以前是教堂里的钟,后来不知怎么就流落到了民间,他还告诉我,为了买到这个不走的旧钟,他可是花了大价钱才买到的。

    果然我的猜测还是比较接近的,这是教堂的东西,那么我更有理由相信它的主人是一个外国人了。我又细问了下这个生意人,对这个钟的来历知道多少,他说他只知道这个钟的年份差不多都要快200年了,是战乱年代的时候从西洋教堂流落到民间,其他的都不知道了。再聊了一阵,觉得他知道的也非常有限,于是我嘱咐老人按照我先前告诉他的,说这个钟若是要修好,可能要花几百块钱,问他修不修。几百块对于这个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大钱,于是他决定要修,并跟我们约好一个礼拜后就来把钟取走,然后付了几百块钱,欢天喜地的走了,那高兴的程度好像是种已经修好了似的。

    我才刚刚开始觉得这件事有点眉目,线索是零星的片段,如果要把这东西完整的拼凑起来,我就必须要找到一个关键的东西,就好像找到咑矶是让钟重新走动的关键一样。而这个时候,老人告诉我,这个钟之所以不走,就是因为缺少了咑矶。他当时在修理的时候,发现里面的齿轮什么的都是黄铜打造的,而现在要手工去打造一个黄铜质地的咑矶,且分毫不差的安装好,是非常困难的,首先是材料就不容易找到。于是我大胆的猜测,咑矶就是孩子口中的打鸡,而这个红木挂钟,或许就是解开整件事情的关键。

    他们家没有电脑,于是剩下的查询工作我只能依靠手机和打电话拜托朋友来查来完成。重庆还算大,叫做“后街”的地方多得数不完,通过查找,地址位于“后街”的,且有那么些岁月的教堂,整个重庆就只有一处,就在南川。这个结果对于我来说是个救命稻草,正如我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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