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有情人诸多考验，来证明他们感情的深度。”

    “你说我们会经历什……”

    我将手指放在艳色唇边，制止她继续说下去，柔声道：“每个人的感情之路都不一样，老天不一定给我们什么磨难，我不想要什么惊世骇俗的爱情，只想平平淡淡的与你相守一辈子。”

    艳色空灵的眸中蒙上淡淡的轻雾，叹道：“真能如此也不错，就怕那亦是奢望。”

    气氛一时沉闷，无话可说下，室内又再度恢复寂静。

    小龙女的声音再次传来：“不错，咱俩原比祖师婆婆幸运，你又何必不快活？”

    杨过答了一句，小龙女轻笑道：“若不知你的心思，怎配做你的妻子？”

    听到这里，我与艳色相视一笑，大感此话是说到心里去了。在某些时候，两人相处的确不用一言一语，就能清楚明白对方心中所思所想，那感觉动人已极。

    其实我和艳色本无意偷听他们夫妻情话，不过石墓里静得落针可闻，小龙女伤重之后，无法运用内力，故声音与常人无异，在封闭而安静的石室里分外清晰。此时听着这对世间情侣典范之间的绵绵情话，尴尬之余又大觉刺激。

    “喂，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很不道德？”艳色低声道。

    “他们是虚拟的NPC，况且只是把原著里面的内容演绎出来而已，我们也是被迫当听众。”我道。

    “你这人啊，再怎么说这也算偷窥隐私，偏偏被你说得冠冕堂皇。我们聊点什么吧，这样的听众我真是当不下去了。”

    “那说说你刚才为什么那么伤心吧，在人前艳色可一向都是清冷自若的。”

    “你又来了，说了人家只是被他们的真情感动嘛。”艳色嗔道。

    “也感动得太厉害了吧，害得我以为艳色出了什么事。”我苦笑，总觉得艳色言犹未尽。

    “我能出什么事，不过若真有男子这样对我，我宁愿承受小龙女现在的痛苦。”

    “艳色，你明显是对我没信心嘛，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的。”我不满道。

    “是吗？那你说句‘我爱你’来听，从认识到现在你还没说过呢。”

    听见艳色的话，我一呆，若艳色叫我说“我喜欢你”我可以轻松的开口，若艳色是几年前叫我这么说，我也可以毫不犹豫。这一生中，我只曾对一个女子说过这三个字，可换回来的却是无穷无尽的伤痛，现在这最简单的三个字对我来说却是如此困难。什么叫爱？爱是阳光，爱是空气，是全身心的付出和百分之百的责任。我真能做到吗？我不忍对艳色一丝一毫的欺骗，在没有十足信心的时候，这三个字威力等于禁咒，怕无法操控，而导致灰飞烟灭。

    转念一想，艳色对我情深若此，难道我连她这点心愿都不能达到吗？微一迟疑，正准备开口，艳色的纤手掩在我唇上，阻止了我将要出口的话语。

    “说不出来吗？”艳色轻轻一笑道：“我不要你思考后再做出回答，而是要你自然而然的说出来，没有半点迟疑。晓风，人家不求你付出和我等同的感情，只求你真能做到此生不负，艳色死而无憾。”

    看着艳色脸上荡开的那朵清丽中带点凄然的轻笑，我又感觉到心在抽痛，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搂在怀里。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是这样的，艳色，不是你想的这样，哪怕是为你而死，我也心甘情愿。可话到喉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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