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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8(第1/2页)

    更快地冲出去,惹得她笑声连连。

    “好了好了,放我下来。”

    “叫声好听的。”

    “末舟。”

    “不行。”

    “阿召。”

    “不好。”

    邬长筠凑近他的耳朵,低声唤“杜老爷。”

    杜召情不自禁地咧开嘴“欸。”

    “放我下来啊。”

    交织的黑影远去,伴着清明的月华,一直走下去。

    杜召“再叫一声。”

    “不。”

    “叫嘛。”

    “臭男人。”

    “不臭,香得很。”

    “臭。”

    “你再闻闻。”

    “不要。”

    “闻闻嘛。”

    “不。”

    陈修原和田穗已经到台北三个月了。

    如今,田穗已成为一位武生名角,来到此地开了家戏院,配合陈修原进行后续工作。

    中秋节那天,有个男人来敲门“你好,你们订的三盒莲蓉月饼到了。”

    陈修原“您记错了,我们要的是苏式月饼,五盒。”

    “那真是抱歉,我给您重新送吧。”

    “不用,莲蓉的也可以,家妹喜欢。”陈修原偏身让开路,“请进。”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来。

    陈修原冲二楼正在看书的女人道“穗,倒茶。”

    “来了。”

    田穗提了壶茶下楼,一身旗袍,发束长簪,满脸清正的笑,眉宇间的英气像极了久别的师父,她抬手,与男人道“你好。”

    “你好。”男人目光在两人中间流转,“请问你们两位,谁是麦子”

    田穗笑言“我是,他是,你也是。千粒万粟,到处都是麦子。”

    陈修原朝他伸手“欢迎加入,麦子戏社。”

    第182章 番外

    又十几年过去,研究所添了不少新员,吴硕带两个人去意大利参加研讨会,下个月回来,所里只有戚凤阳和三个年轻人。

    自从战时来到寂州,戚凤阳就一直在研究所工作,偶尔离开,也是去参加画展和演讲等工作相关活动,或是去别的寺庙、石窟学习研究。

    戚凤阳一生未嫁,与壁画、古寺为伴,致力于弘扬传统文化,将身体和灵魂全部奉献给了艺术。为的从来不是继某人之志,而是真心热烈地爱壁上的每一块色彩、每一根线条。

    她想让更多的人看道它们,并为之沉醉,就像年少时的自己。

    戚凤阳每天都在等李香庭的信,可漫长的十几年好似虚晃一下便过去了,她再也没收到李香庭的来信。

    即便知道凶多吉少,可她还是抱着一份希望,每周都会去一趟寂州城里,问有没有寄到华恩寺的信。

    这一等,就是十二年。

    李香庭死前给寂州寄过两封信,不像往常那样厚厚的画和文稿,而是作为朋友、知己的一些话,一封给戚凤阳,一封给吴硕。

    可惜那两封信没能送到寂州,中途遗失了。

    又是一年冬,寒风呼啸,穿殿而过,将香烛吹灭。

    戚凤阳重新点上烛,又添了炷香,她独自立在空荡的殿中,仰望绘满云纹的藻井,仿佛也化为一朵轻快的云,自由地飘荡。

    她跟着壁画里流畅的线条从东壁走到南壁,关上大门走出去,眺望远方云雾中朦胧的山影,往下走几步,坐到冰凉的台阶上。

    脸上落下一丝凉意。

    戚凤阳抬起手,让雪花飘落在手心。

    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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