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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 医药费可真贵啊(第1/3页)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宁瓷转到了单人病房,这间屋子面积偏小,但装修温馨。此刻老莫和郑礼梅一起挤在一张单人沙发上,赵染回小区值夜班去了,只有她欢快的声音透过音频偶尔响起。

    宁瓷睁开眼睛时有些迷离,神智不清,仿佛意识沉浸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有一种梦里跋涉过万水千山,醒来却只过了几个小时的荒谬感。

    “大佬你醒了”郑礼梅第一个发觉,凑上来关心地问。

    眼前叠影重重,宁瓷再次闭上眼,过了几秒再度睁开。

    “救我,我有好多钱”她脱口而出。

    郑礼梅呆滞了下,和老莫对视,老莫冲她做了个麻醉断片的口型。

    “为怀”无声出鞘,宁瓷左手握匕,面露警惕“你们是谁”

    郑礼梅诚恳而温和地说“你的同事,我是郑礼梅。”

    老莫举起手里两桶红色经典包装的泡面“我叫莫开花,我们买了些礼品来看望你。”

    宁瓷眯着眼打量了片刻,没有出声。

    “第四小区,保安部。你受伤了,还记得吗”郑礼梅小心翼翼地说,两只眼珠子紧张地盯着匕首。

    “现在还不要和患者说话,她们意识是错乱的。”护士小姐从一侧冒出来,拉上了病床的帘子。

    “那她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呢护士拜托了,这个答案对我们来说很重要。”老莫两手交握捧在心口。

    “半个小时左右吧。你们保持安静,患者需要休息。有事按铃叫我。”护士端着托盘离开了,关上了单人病房的门。

    透过门上窄窄的玻璃能看到护士的背景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昏暗的灯打在室内,有一种昏沉晦暗的冷调感,老莫莫名瑟缩了一下,胳膊上寒毛直立。

    病床前的帘子隐隐绰绰,只能看到宁瓷模糊的轮廓。

    不大的房间内,呼吸声都静了。

    一种难言的恐惧涌上宁瓷心头,她感到一种被支配的不安感。药物的作用下她在过去几个小时内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这种恐惧比差点被感染的恐惧更加深刻。

    宁瓷从来不信任任何人,所以她从未沉沦,多年清醒而克制。她曾在极度的痛苦中保持神智,也曾独自熬过数个长夜,在熹微的晨光里艰难支撑着自己,蛰伏着为最后一击做准备。

    但她现在已经不再需要依靠杀戮来获得勇气,宁瓷按耐住了心中的冲动。

    她能分辨出眼下的处境,也明白自己不需要如此过激,这里是第四基地,有着严苛的律法条例,她是一个有正当职位的人,享有自己的权利与义务。

    在没有被感染的情况下,无人有权利剥夺她的生命。

    可有一个问题。

    “为什么医生可以给我做麻醉”宁瓷觉得荒诞,隔着帘子问。

    “大佬,你在术前须知里签字了啊。”郑礼梅翻阅着摆在茶几上很厚一叠的纸质文件,“你可能没有一条一条仔细看,里面写的还是蛮明确的。”

    “患者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指定履行监护职责的人。”

    “急、危、昏迷患者在无法履行知情同意能力的情形下,应由其指定监护人直接在授权委托书上签字。”

    郑礼梅“大佬,当时赵染是你的监护人,她有权在检测过程中给医生授权,给你进行全身麻醉。”

    老莫“现在全麻技术很完善了,做检测都会做全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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