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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发现在闫头在儿说完这句话后,录……(第1/3页)

    在闫头儿说完这句话后,录音里是非常久的沉默,很长一段白噪音里只有风声时有时无。

    那种极度压抑的氛围,甚至让听着录音的我们都有些后背生汗。

    有了手册和登记表,也看到了那个隐约的计数“正”字,作为事后诸葛现在来看,对他们当时的处境作一个揣测不算太难。

    他们恐怕在这几天里又陆续失踪了不少人,试错过许多办法。此时,终于总结出来需要“家人”关系的保护,正在试图把人分配起来,尽可能地保住更多人。

    但是,从录音的变化来看,恐怕这种“家人”关系只存在于两个人的对应链接中。

    因此就像闫头儿说的,这个夜晚他们的剩余人数,恐怕是奇数,也就是在需求上“少了一个”。

    少了一个可以分配的家人,就意味着有人必然落单。

    他们此时录音的这部分,就是在唱票选择要公投后抛弃谁。

    虽然和八年前这批人几乎都素未蒙面,听到这里,我还是产生了一种感同身受的凄凉无力。

    接着,录音里一个脚步声有些踉跄往外走,低声说“保重。”

    那人大概往外走了有百来米远,没有停顿回头,脚步声十分沉重绝望。

    就在我们都听得有些恻隐的时候,突然,录音里一阵骚动,另一个脚步声跟上去,走得越来越快,然后是一声巨大的闷响。

    又一声,重物沉闷倒地,接着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第一段漫长的录音就此戛然而止。

    我被那声音炸得脑子有点嗡鸣,但印象里实在没听过类似的动静,就求助问“这是什么”

    就看身边的伙计们都神色异常,我只能又问了一次,才有人沙哑地回答我,是枪。

    “一般自制的鸟铳,顶多能打打兔子。”野猫的三白眼有点发红发冷,“但如果够近,贴着脑袋或者后背打,也能炸一个血窟窿,人是绝对活不了的。”

    我又下意识看向严二掌柜,迟钝地消化了五秒,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

    那个被唱票选中的伙计独自远离营地等死,接着,一个背影突然站起来,无视其他同伴的不忍,毫不犹豫接近走到了他身后。

    鸟铳的铁砂瞬间炸开,那人毫无防备,当场毙命倒地。

    我立刻明白了,那个后响的脚步声恐怕是闫头儿。他不信任已经被抛弃的同伴,担心他去而复返躲藏在营地哪里,导致已经分配对结好的某个“家庭”关系被抢夺破坏。

    所以在放逐后,几乎只经过了片刻思考,他就径直选择了杀死自己曾经的队友和下属。

    接着,我也马上明白了现在看着我的那一双双眼睛背后的情绪。

    这个抉择的夜晚,也会降临在我们这个队伍里。

    我还没忘记队伍里本来就有的隐患,心头就是一紧,余光里看过去,身边的伙计们仍然脸色如常,好像“泥中祟”的异化只是我一时杞人忧天。

    越是这样风平浪静,我就越觉得不安。

    也就是这个时候,通讯沙了一声,那边高六的声音响了起来

    “顾问,这边发现些东西。”

    我问怎么说。

    方獒在那边犹豫了一下,接过了话头“四具尸体,状况很奇怪。我们不太好形容,但应该已经很久了,就像车队里的一样,前膛肺部打开全是泥。”

    更多的情况他说不确定,最好是让我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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