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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9-EP5:黑日之下(2)(第2/5页)

    大部分成员都没能活着离开德意志。他们会来斯塔弗罗斯的屋子内团聚纯属偶然,仅仅是因为几个不同类型的会议恰好同一天召开于是,在斯塔弗罗斯的建议下,老战友们欢聚一堂,为彼此幸存至今而由衷地感到高兴。

    “一年多了。”见证着东德和欧洲战局剧变并更深入地参与了东德的各项重组工作的格蕾特尔感慨着,“去年这个时候,我们还在埃尔福特,发誓要夺回柏林。”

    尴尬地挤在方桌桌角的斯塔弗罗斯晃了晃酒瓶,又看了一眼从这场茶话会兼晚餐开始之后就喝个不停的安妮特,心生疑惑。他对这些东德人的了解不如麦克尼尔和伯顿,不过他还没听说这四人当中有谁酗酒,现在看来他和他的战友们所掌握的信息还不够全面。瞧安妮特的模样,不像是头一次喝醉:那种人现在应该已经倒在桌子下面了。

    麦克尼尔的第338中队和第666中队之间存在数次摩擦,这是斯塔弗罗斯早就知道的,唯独这次造成的裂痕估计很难修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麦克尼尔和提奥多尔都不能单打独斗,他们要想在越发复杂的环境中生存下去就必须维持之前的合作关系。然而,几乎是受害者的提奥多尔不可能去向麦克尼尔服软,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的麦克尼尔估计也一样。

    又一辆车子驶过街头,挂在车子上的喇叭循环播放着爱国联盟的口号。保卫法兰西就是保卫德意志、保卫自己脚下的土地就是为已经沦为人间地狱的故乡报仇雪恨,这些说法虽然在逻辑上可能存在缺陷,却以简单粗暴的方式抓住了仍然滞留在欧陆的两德难民们的心。仅仅是两德抛弃纠纷、团结一致还不够,整个人类世界都必须更深入地团结起来,而这最重要的第一步就是完全抛却个人的私心杂念。

    穿着军大衣的提奥多尔不怎么喝酒,他平时吃得也很少,这可能是因为他小时候被史塔西逮捕时损坏了不少牙齿。当同伴们说起过去的趣事时,严肃而冷漠的红发青年偶尔也会露出一抹笑容。生死与共的战友们回忆着当年在东德作战和生活的点点滴滴,即便是作为局外人的斯塔弗罗斯也无法避免被真挚的情感和经由生死交错形成的共识所感染。

    是的,他和麦克尼尔无疑也是这些人的战友,但和东德人之间比起来,总还少了些什么。即便曾经一同躲避某些人的追杀、从外星异形怪物们的激光火力网中逃生、把各自的安全和战局的走向完全托付给对方,提奥多尔仍然会优先相信他的东德人同胞们,而麦克尼尔也只会信任来自同一个平行世界的战友们。坐在桌角的希腊人又喝了一口酒,思考着如今同样只剩下了四人的团队的未来。

    藏在这笑容背后的究竟是什么不仅仅是共患难那么简单,那是一同从最黑暗的日子里走出的人们用鲜血凝聚成的纽带。麦克尼尔对伯顿或是博尚的信任比这还要高上一层,来自同一个平行世界且为着同一个目标孜孜不倦地奋斗的自由战士们自然有更多的共同话题。

    “凯蒂亚,我们得为可能发生的危机做好准备。海姆将军应该也和你说过了。”正当斯塔弗罗斯仍在考虑遭受了沉重打击的团队要怎么走出阴霾时,提奥多尔又开口了,“爱国联盟说他们有把握维持住战线,但”

    “这很难。”凯蒂亚紧张地把双手放在桌上,两边的手指神经质地捏着另一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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