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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5-EP4:戡乱(2)(第2/5页)

    尔的轻蔑,“我们知道你在这场游戏中的位置,也知道你和你的主子在谋划着什么。不管你们有什么阴谋,这些诡计在我们拥有的强大力量面前毫无意义,我会期待着看到你们被吊死在绞刑架上的那一天。”

    穿着国家宪兵制服的青年无奈地笑了笑,从背包里拿出一盒巧克力饼干,撕开了外包装,“看来你们是完全不懂哦”他拿出一块饼干,塞进嘴里,巧克力的香甜与苦涩立刻充斥了口腔,“军队不需要在某个地区抓走太多的平民,只要抓走一部分,就能破坏当地居民的稳定生活条件,继而导致居民流亡。兴亚会的干部也不是什么缺乏正常思考的疯子,等他们想明白这种非正规手段造成的潜在危害后,平时胆小怕事的官僚们宁可得罪东盟军也要推动他们的新方案得到落实。”

    说到这里,他拿出下一块饼干,离开椅子,走到隔离箱附近,在每一个被关进去的青衣人面前摇晃着饼干,活像是特地朝敌人炫耀他悠然自得的生活状态。

    “明白了吗你们已经成为他们无法忽视的威胁了,于是他们宁可不要眼前的利益,也得先把你们铲除掉。”麦克尼尔手持第二块饼干在货车车厢里游览了一整圈后才返回椅子上,把饼干扔进嘴里,他的挑衅行为不仅得到了青衣人们的怒目而视,也同样得到了随行的几名国家宪兵的白眼和鄙夷目光,“我不介意让你们在这里自由地发言、随便骂人,反正这些话对于改变你们当前和未来的处境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罪行不重要,罪证也不重要。兴亚会不想对付这些青衣人的时候,即便他们杀人放火的行为变成当地人熟知的事实,也没有人敢说这群青衣人是犯罪分子;只要兴亚会动了查处他们的心思,随便一点捕风捉影的指控都能成为动手的理由。麦克尼尔不是东南亚人,也不算是这个世界上土生土长的东盟公民,他承认这套逻辑办事时确实好用,但他可不敢说东盟公民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把军队占用的多余人口和资源释放出来,让这一部分人力和资源发挥应有的功能,或即便不能发挥功能也要在东盟的庞大系统中像生态系统中的各个物种那样占据一定的特殊位置,尽力地压缩兰芳赤子的生存空间,这便是以吴苏拉为代表的一部分东盟军将领忍痛割爱后得出的结论。东盟军是东盟和兴亚会最强大的一股势力,只要东盟军的中坚力量松动了,韩处安本人也不会介意顺水推舟。

    于是,当成千上万被东盟军无辜抓走充军并幸存下来的东盟公民终于得以返回家乡时,那些组织具有特定身份的外地移民到中南半岛北部驱逐和杀戮本地居民的青衣人反而被押送上了通向新加坡的装甲货车。

    押送日期和行程都是麦克尼尔特别安排的,目的便是要钟复明或其他潜在敌人找不到向他们发难的机会。他刚刚在一部分东盟军将领的放纵下攻击了北婆罗洲一座疑似兰芳赤子训练设施的山庄,虽然事情很快被掩盖过去,麦克尼尔料想钟复明一定会伺机报复。那么,他所要做的正是在敌人仍然无法清楚地找到报复对象时尽力混淆敌人的视线,同时把钟复明和诸如兰芳赤子一样的组织推到东盟绝大多数人的对立面。

    等到这些死不足惜的家伙被押送到新加坡之后,守候在那里的国家宪兵会用更高明的方式招待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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