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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儿媳的愤怒(第1/2页)

    我简直说不出话,这叫什么方法?为了帮你孙子撒气,我居然要坐在这里配合他往我身上掀桌子?这我可不行,连忙起身躲开,大牛更是气得要死,像疯狗似的躺在地上打滚。鲁母心疼地蹲下来劝。可怎么也不行,反而起了反作用,大牛边打滚边骂:操你妈,操你妈!我更惊讶了,他这是在骂谁,是纯粹的出气,还是骂没配合他掀桌子的我?

    这让我脸色很难看,鲁母伸手指着儿子和儿媳,气得直哆嗦。我以为她是生气两人没教育好孩子,脏话张嘴就来。鲁母却说:你俩是不是白活。非要把孩子气成这样?当初你们还想生二胎,我死活没同意,怕大牛受气。现在一看,当初真不应该拦着,你们气死大牛,我还能剩个孙子!

    听了这话,我真恨不得马上离开鲁家。真受不了。鲁妻直流眼泪:好,你们就惯吧,看以后他能成什么样!转身穿鞋就要出门。

    鲁先生把眼一瞪,指着妻子:怎么跟妈说话呢?还不道歉!鲁妻根本没理他,径直出门而去。

    看到老婆跑出去,鲁先生刚要追,被鲁母大声呵斥:回来,追什么?连老婆都管不住,你丢不丢人?

    我说要出去把嫂子找回来,鲁母翻了翻白眼,没出声——鲁先生可能觉得没面子,假装强硬地说:别找,她能跑到哪去?早晚得回来。

    我说:人在生气的时候容易出危险,万一过马路被车碰了怎么办?你就别去了。我是客人,她怎么也得给我三分面子,有可能劝得回来。鲁先生不置可否,我连忙穿鞋出屋。乘电梯下楼出了单元口,看到鲁妻在前面匆匆地走向小区大门口方向。我小跑着追上去,鲁妻看到是我,又回头看了看身后,并没有别人,我说别看了,他们在家里劝你儿子呢。

    鲁妻更生气,一屁股坐在花坛边上,开始哭起来。

    我左右看看没什么人,就坐在她身旁,先劝了几句。等她慢慢平静下来,我摘下五毒油项链,拎到她面前。鲁妻止住哭声,没明白什么意思。我说:这项链坠里面的透明液体叫五毒油,是东南亚多种毒虫和一些特殊材料制成的,能检测出阴气和阴物。离阴物越近,油的颜色就越深。

    鲁妻看着我,眼神中除了疑惑之外,还露出几分警惕。我低声说:你送给婆婆的那条金项链,我已经测过了。现在没别人,你得对我说实话,不然你婆婆的病好不了,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我、我没明白。鲁妻还在硬撑着。

    我笑道:那条项链的鸡心坠中央有道细缝,肯定是你订做的,金匠施的点焊。里面空心,是夹了东西吧?想验证很容易,要不我回去和你丈夫说说?余妖休弟。

    这话把鲁妻的心理防线击溃,她双手捂着脸,又哭起来。我好不容易把她劝恢复,问到底怎么回事。鲁妻掏出手帕擦了擦脸,说:我这个婆婆,那简直就是老克星,我进鲁家门十几年,能活到现在没被气死,自己都觉得是个奇迹!

    我连忙问啥意思,鲁妻把气喘匀,开始给我讲鲁家的事——虽然我已经目睹了很多,但经她这么一讲,我才完全理解。

    鲁先生小时候住在山东农村,鲁母的生活习惯相当不健康,口重,吃得很咸,而且非常节省。鲁家虽然是农村出身,但他家并不穷,在当地有十几亩地,按以前的规矩得算中农了。可鲁母却节省得让人不理解,每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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