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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你是来当说客的吗?(第2/3页)

    ,还敢拿这个来威胁哀家。”

    盛长槐笑了笑,不以为然,因为他知道太后娘娘是故意这么说的,至于立嗣诏书的事情,别人虽然没提,但其他说法和这个类似,就是没想到,还有盛长槐自首这一招,别人提出来,这不是指着官家鼻子说他得位不正吗,除非是真的谋反,要不然谁提谁死,朝中百官,没有人想要谋反,只想拨乱反正,或者浑水摸鱼,也就只有盛长槐能以自己听错了提这个,毕竟诏书是他替先帝代笔的。

    “娘娘,您这就错了,为臣虽然得祖母教导,可惜时间短了些,只学会了明辨是非,祖母倒也没教过为臣趋炎附势避祸趋利,和通透不通透没关系。”

    韩驸马哈哈一笑对太后说道。

    “母后,我就说吧,这小子看上去是个愣头青,其实都是装的,您看他之前做的那些事,看着像是年少冲动,实际上您看,哪一次他吃了亏的,恐怕心里早就算计到事情的结局了。”

    曹太后叹了口气,虽然她也赞同韩驸马对盛长槐的判断,还还是觉得这一次,盛长槐是真的冲动了,哪有什么破局的方法。

    “先帝没有子嗣,哀家娘家弟弟不成器,沉迷于炼丹修道,也没给哀家生个侄子,你对哀家有救命之恩,在哀家心里,是把你当做子侄看待,之前没叫你卷进来,是为了保护你,可惜你自己要往这个漩涡里钻,你今天要是没个说法,哀家也只能将你贬官降爵,只有这样做,才能重新把你摘出去。”

    正如太后说的那样,盛长槐跪倒殿外执意求见太后的时候,要是太后没见他,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有英国公府在,官家也不会把盛长槐怎么样,最多就是免官,侯爵的身份还能保住,如果太后见了他,就算是给外人看,想把盛长槐摘出这场纷争之外,只能痛下狠心,罢官降爵,对外做出盛长槐惹怒她的姿态,日后赢则罢了,输了之后也没人会说盛长槐参与进来。

    “娘娘,这都是后话,臣只想问娘娘一句,您真的像韩大相公他们传的那样,贪恋权势地位,不愿还政官家吗。”

    “盛侯住口,母后,盛侯不是那个意思。”

    韩驸马一边呵斥盛长槐,一边向太后给盛长槐求情,确实,在汴京有两种说法,偏向太后的人觉得官家继承了皇位,却不愿意认先帝为皇考,官家失信在先,太后作为先帝遗孀,自然不会置之不理。另外一种说法就是,曹太后要效仿先太后,贪恋权势,有吕武之志。

    还是那句话,什么皇伯皇考,都是个由头,机会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太后和官家在斗法官家做实了亲生父亲为皇考,既然认回亲生父亲,那么先帝就是皇叔,或者皇伯,太后自然也不是母后,而是婶娘,就失去了干政的法理姓,反之亦然。

    儿子不能不听父母的,不听就是不孝,天子也不能例外,至于御史台,虽然不是太后的人,他们也能看明白,之所以往里跳,是为了维护礼法,和立场无关。

    曹太后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她知道盛长槐肯定会这么问他。韩驸马也明白,不过是故作姿态,其实是在提醒她,盛长槐要确认她的心思,才能做出正确判断,给出合理的解决办法。

    “驸马不必如此,哀家虽然老了,还没老糊涂,既然盛侯这孩子问了,哀家也不瞒你们,什么垂帘听政,要不是官家和相公们当初求我出面稳定朝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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