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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宠妃是个挡箭牌15(第1/5页)

    容萱欣慰地对聂贤说道“能让父亲与娘见面, 也不枉本宫向外祖父讨一回画。父亲,你可一定要备上厚礼去秦家致谢啊。端康,你说呢”

    殷治仿佛在聂贤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有心想为聂贤推脱, 却又看见聂久安。他此次来还想安抚好聂久安,令其多多处理政务, 聂贤这点小事根本不足为道。

    于是他笑着道“萱儿说得没错,很该重谢。对了, 祖父身子可好些了萱儿一听祖父旧疾复发, 急得立刻就要回来,我们将宫中最好的药材都拿来了,盼着祖父早日痊愈。”

    容萱立即又道“我们一同去看看娘亲吧,我一幅画都没留下, 甚是想念, 端康”

    “好。”殷治无所谓地应下。帝妃开口, 谁敢说个不字聂贤听闻诗诗在宫中不太好,更加不敢放肆, 只能恭敬地引他们到自己房中。

    容萱让殷治和她一起拜了母亲,还叫人摆上供台供品上了香。卧房中瞬间变得肃穆, 但对聂贤来说也更加压抑,让他透不过气来。

    接着容萱同家中女眷去未出阁时住的院子说话, 聂久安、聂贤和聂峰陪着殷治说话。聂贤迫不及待地问起诗诗迁宫之事, 他实在不知道殷治到底喜爱他哪个女儿,对诗诗又有多少真心,只能试探道“皇上, 听闻婕妤晋封昭仪, 迁居丽云宫, 可是之前在永秀宫后殿吵到娘娘了”

    这话不偏不倚,对旁人来说是父亲关怀女儿,怕一个宫女上位的骑到女儿头上,对皇上这知情人来说,既可以理解为担忧诗诗,也可以理解为担忧聂容萱,谁都不得罪,可他和殷治都不知道,诗诗姓聂这件事早已不是秘密了,所以他一开口,聂久安和聂峰的脸色就难看许多。

    殷治见了,以为他们是想起他前阵子紧张诗诗,惹容萱生气的事,在怀疑他对容萱的真心。他急忙表态,“萱儿身子弱,本就不该照顾她,熟料她又摔了跤动了胎气,更需人精心照顾。如今丽云宫那边有太后,想来应是无恙,朕瞧着萱儿的气色一日好过一日,很是后悔没早些令其迁宫。”

    整句话都在表示他重视容萱,没将诗诗放在心上,尤其是“应是”二字更体现他根本没过问过丽云宫的事,对那边一无所知、毫不关心,倒是容萱这边“一日好过一日”,自然是日日见面才能留意到。

    这回脸色难看的轮到聂贤了,话中唯有“无恙”二字算是告知他诗诗没事。可他哪里能放心他更信不过殷治那点心意。看看殷治十岁就当了皇帝,当了十余年竟还要看聂久安的脸色,他就无法乐观。

    好像他自己,被聂久安管了一辈子,即便弄死秦氏又如何聂家以后还是秦氏的儿子继承,聂家还是会倾尽全力护着秦氏的女儿,让他心爱的女人和女儿吃尽苦头、受尽委屈。如今,就像一个循环,殷治又在重复同样的事,那是不是最后诗诗也和她娘的下场一样

    聂贤意识到这一点,再也坐不住了,随意找个借口退了出去,立刻去容萱的院子里求见。

    容萱的嫂子试探道“娘娘,爹他有些不妥当的事您可知晓同宫中那位有些关系。”

    容萱抬了下手,“我尽知晓,嫂子安心,往后同哥哥好好孝顺祖父,亲近秦家便是。”

    嫂子松了口气“娘娘放心,外祖父身子健朗,舅舅、舅母也很慈爱,前些日子臣妇还去秦家吃了宴席,将来有机会,臣妇再带表嫂、表姐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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