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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偷香(第1/3页)

    杨玉燕其实是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的。

    她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疯”了。

    以前她在现代的时候也挺“疯”的,不过那都是在网上“疯”,现实中她可是个乖宝宝,邻居同学都众口一词的评价她是个好人,特别温柔,跟谁都没矛盾,没有一点脾气的那种。

    其实她特别烦当时的自己必须要乖,要对谁都笑。可她当时只能那样啊,不敢跟同学发生一点问题,生怕被老师告状,在微信上被说两句闲话。

    因为要是她亲妈知道了,那是会把她揍死的。

    她小时候天天挨打,都是挨亲妈的打。亲妈倒是也没把她打出个毛病,身上连块疤都留不下来,让她想对外人哭诉都不行。她以前看法律条文最恨的就是为什么法律规定的轻伤标准那么高挨打是会疼的啊,哪怕打不出严重的伤,那也会疼啊

    现在回忆起来,可能那时亲妈打她也打得并没有想像中那么重,可当时她就记得几乎每天都要挨打,每天都要受疼。可能是上完小学,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吧,才不怎么挨打了。

    她当时被管得特别乖,特别懂礼貌,知道自己写作业看书,考试没考好知道认错。她亲妈就非常自豪,她把孩子养得特别好,她觉得孩子就是要打才能乖,才能听话。

    其实她特别恨当时假乖的自己,特别特别的恨,觉得自己当时特别假,特别装。

    所以她在网上什么都敢说,一天手机不离手,到处跟人抬杠撕x,那时真的好快乐好愉快。

    现在她就觉得自己有点像当时在网上时的样子了。

    可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在网上能干的事,在现实中肯定不能干啊。

    但她也忍不住,每回都不等思考一下,她就已经冲上去了,完全是条件反射。

    现在家里人都管着她,她都明白。她也知道这样干太危险,她也想改一改这个坏毛病,不能把网上撕x的习惯带到现实中来了。

    她低头忏悔,样子很可怜。苏纯钧就一点都没办法再教训她了,等吃过早饭,他牵着她的手,想跟她到外面去两人说说悄悄话,趁机再劝她不要太冲动,但杨玉燕拉着他又回到楼上去了,门一关,就他们

    两人在卧室里。

    这间临时改成的卧室并排放着两张床,两张书桌,两把椅子,一个圆桌,一个衣架。

    圆桌上放着妆镜、梳子、粉盒,还有一个妆盒,里面放着两条金项链和金耳钉。

    杨玉燕把妆盒的下面拉开,取出苏纯钧送给她的那串碧玺,说“我就放在这里,左边第一个格子。”她拉开第二个格子说,“这里放的是妈给姐买的金表。还有你给我买的金表。”

    粉色的窗帘随风飘扬。

    两张床都叠的整整齐齐。

    苏纯钧虽然是送床的人,却是第一次看到这张床。

    “这张是我的床。”杨玉燕指着右边的那一张床说。他看到上面的毛毯是蓝色的花。

    她牵着苏纯钧走过去,推着他,让他坐到床上。

    苏纯钧本来没想坐下来,他还要赶着去市长家。他本来只是想站着说两句话,但从进来起就什么都忘了。

    他被那只小手一推就往后坐在了床上,床垫挺软的,是他特意订做的席梦思床垫。

    他仿佛还能闻到床上的香粉味。

    苏纯钧身上有些僵硬,他直手直脚的要站起来,但肩上的那一只小手坚定的把他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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