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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六房事程家人的下落(第1/3页)

    严伯伯的称呼, 无疑让严刑书大为诧异,诧异之余,又万分警惕“老朽不敢当夫人一声伯伯。”

    “请您别这么说。”程丹若起身, 拿起茶壶倒茶, “您不记得我了,我是惠民药局程天护的女。”

    严刑书愣住了, 绞尽脑汁“程程天保的侄女”

    程丹若点了点头。

    她家住在大胜街道, 大伯程天保,二伯程天佑,父亲程天护。

    严刑书惊住,一时竟不知如何言语。

    记得程天保, 是铺长房的,平时管理信件往来,迎送大小的官员, 很会拍马屁的一个人。

    但的侄女, 严刑书就没有印象了。

    “我八岁的时候,跟我父亲在惠民药局,那天,正好遇到有人误将乌头当人参煮汤, 就给灌粪水催吐。们家的人找上,说我年幼残忍,以折磨人为乐, 要我家赔钱,要扭送我父亲去衙。”

    程丹若说,“是您替我说了公道话,我一直都记得。”

    严刑书完全不记得此事了,但她言辞凿凿, 不似作假,不由沉默。

    “很高兴能到您。”程丹若递茶给,“请问,您知道我的家人,有活着的吗”

    严刑书欲言又止。

    她道“我并未抱很大的希望,只想知道一个结果。”

    “你大伯派出去求援,刚出城就射死了。我亲自给收的尸。”严刑书叹口气,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你二伯当时不在城里,但后来也没回来,恐怕也凶吉,至于你父亲在惠民药局给人看病,城破的时候,也没了。”

    程丹若点点头,又问“我的母亲和祖母,受苦了吗”

    严刑书缓缓摇头“城中妇孺在破城时,投缳自缢了。”

    也如此,在家上吊殉城,谁知道麻绳腐朽,闭气后摔了下来,在地上昏迷了一,等到苏醒,瓦剌已经离开,这侥幸活命。

    程丹若一时缄默。

    状,严刑书不由勉安慰“事已至此,节哀顺变。你若想寻找家人,不如去乡下,兴许有一二亲眷。”

    怕她以为是空话,道,“瓦剌以劫掠城池为,乡间倒是未必全糟了难。”

    她缓缓点头“谢您提醒。”

    严刑书看了她的桌案,依旧惦记着案子“石耀祖的案子,夫人是交由大人回来处理吧。”

    “请您不要担心,我并未答应什么。”程丹若坐回原位,“我只是想着,衙税粮不,各房各班的人办差辛苦,却又俸禄低微,便想着减人手,将这笔开支补贴到其人身上,您以为如何”

    严刑书毫不犹豫地说“这是好事,衙人手冗杂,尸位素餐者甚众如何能办事”

    “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程丹若笑道,“您是衙里的老人,有什么能提点我的吗”

    严刑书忍了忍,没忍住“恕老朽直言,妇人不知外头的事,是插手外衙的公务为好。”

    “好叫严伯伯知道,我曾在宫中为官,在御前侍奉。”程丹若不卑不亢道,“朝中大事,也略有耳闻。正因如此,外子将事情委托于我。”

    严刑书愣住,一时惊疑女人能做官吗

    入宫的女官费地回想,噢,是了,年幼时,似乎听说过,那是穆宗年间的事了。

    程丹若不说话,适时道“也许您不信,但陛下已追封我父为百户,我母为宜人,您要是想看,我可以将朝廷的诰封给您过目。”

    “当真”严刑书诧异无比,却再无怀疑,“好好,程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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