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笑，笑声里满是撒娇的意味。

    “师父，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

    “嗯，多长时间来一次？”

    “一个星期五次行吗？”朵曦伸出五个手指头，纯真道。

    蔚无双眸中掠过一丝动容，笑着摇头：“不行。”

    “不行啊？”朵曦歪着头想了想，“那六次？或者是……每天？”

    蔚无双把她的小手放回膝盖上，轻笑：“两次就够了。”

    “啊？这么少？”

    “嗯。次数多了会影响学业。”

    “可我也不能光学习啊，我还想做你的得意弟子呢。”朵曦信誓旦旦道。

    蔚无双微微晃了一下神。其实就天赋而言，朵曦真的是个好苗子。

    不过这件事还没来得及跟林小洛和楚赫景商量，来日方长，不妨日后再从长计议。

    想到朵曦可能继续学武，蔚无双低沉的心情仿佛明朗了许多。或许，事情没有他的想那么糟糕。

    或许，这小丫头并不如想象中就这么远去。

    “到时候我会跟我妈咪和爸比商量的哦。”丸子认真道。

    蔚无双忍不住多看了小丫头一眼。才不过一天功夫，“爸比妈咪”就叫的这么顺口了，果然是血浓于水。

    丸子也意识到自己表现的貌似有点捉急了，小脸羞的发红。

    看到她窘促的可爱模样，蔚无双不禁轻弯起唇角。

    “师父，你在笑我嘛？”朵曦是个绝顶聪明的。

    “没有。”蔚无双摇摇头，白色的玉扇在手中轻轻摆动，帮她挡去夜晚的小飞虫。

    “那是？”朵曦打破砂锅问到底，撒娇道，“如果师父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当是师父在笑我哦。”

    蔚无双低头看一眼小丫头，声音低沉：“找到自己的爸比和妈咪了，开心吗？”

    朵曦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嗯！”

    蔚无双目光变得温柔。

    “师父，你开心吗？”

    “开心。”

    “真的？”

    “当然了。你觉得师父有什么理由不开心吗？”

    “当然有啊。”朵曦一脸理所当然。

    “哦？你说说看。”蔚无双意兴阑珊。

    “因为你不舍得我啊！”朵曦说的很肯定。

    蔚无双无奈的笑笑，戳了一下她额头：“就你鬼机灵！”

    “嘿嘿。”朵曦伸舌头，“师父，你困了吗？”

    “还不困。”蔚无双摇头。他还想跟这个小家伙再多待一会儿，哪怕待到天亮。

    “是不是你困了？”

    “我也不困！”朵曦提起放在一旁的剑，“既然咱们都不困，那我给师父表演一段剑术吧。”

    蔚无双本想叫她去睡觉，听她这么说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

    “嘻嘻，师父看看我进步了没哦。”

    说完，朵曦已经开始在空旷的地上起步，挥舞着银白色的剑，她的裙摆在风中起舞，小小年纪已经有了风华绝代的苗头。

    蔚无双的目光跟随她的步伐和剑法转动：“对，很好。下一个回转记得稍微用力一些，身体再倾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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