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昨天和死者分开之后，你都做了些什么？”审问的男子板着一张脸问道。

    凌雁月老老实实地回答：“去吃过晚饭，喝了点酒，醉了，然后睡了。”

    “和谁吃的饭？”

    “沈子墨、林雅、江丰云还有秦......秦飞羽。”

    那男子的眼睛轻眯了一下，满是质疑道：“沈子墨和林雅都是乾清门的人，秦煜是玄明宫的少宫主，他们不在自己帮派的区域吃饭。他们怎么会和你这个没门没派的凑在一起？”

    最后一句语气颇为轻蔑。

    活像豪门婆婆鄙视儿子找的平民出身的小女朋友似的，下一秒就该甩出支票，给她钱让她滚蛋了。

    “我也想知道，你去问问他们咯？堂堂名门正派的弟子们，怎么会和我这么个无名小卒在一起呢？”凌雁月拉长了语调，大有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姿态，“都怪我魅力太大了呀~”

    “......你！”男子语塞，他还没见过像凌雁月这样大言不惭臭不要脸的人。

    “你说你喝醉了，可有人证？”男子转而道。

    “有啊，沈子墨，他送我回房的。”

    “他看着你睡下的？”

    “是啊。”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你房间的？”

    “我睡下的时候呗。”

    “那他离开之后，你做了什么？”

    “就睡觉啊。”

    “可有人证？”

    凌雁月差点被口水呛到了，瞪大眼睛：“不是吧兄弟，你在你自己房间睡觉的时候有人证吗？”

    男子轻抬下巴，满是得色：“那当然，我同门兄弟自可以为我作证。”

    “我俩同睡一张床。”他补充道。

    你们同睡一间房我还能理解，但是披云阁房子这么多，你们兄弟俩还要挤一张床？你们真的只是兄弟吗？

    “既然你都说了是同门师兄弟，他也可能为了你作伪证，他的证词不作数。”凌雁月回击道，“况且，你兄弟睡着之后他怎么知道你做了什么呢？你可别说你兄弟都不用睡觉的，只顾着一天到晚看着你给你当人证了。”

    男子的鞭子用力一甩，在椅子边上烙下一道深深的鞭痕，他气急败坏：“你这是强词夺理！”

    凌雁月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丝毫不为这突如其来的一鞭和男子的气势所动，语气淡定得不行：“彼此彼此吧。”

    “扣扣扣。”，有人敲门。

    男子瞪了凌雁月一眼，高声道：“进来吧。”

    进来的人先是看了凌雁月一眼，然后对男子示意附耳过来，凑到男子的耳朵轻声说了什么。

    男子先是紧蹙着眉头，然后眉头松开，幸灾乐祸的笑意从他的脸上蔓延开来。

    “行

    了，我知道了。”男子对那人挥挥手，那人便离开了。

    待那人离开后，男子便对凌雁月道：“你猜，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凌雁月可有可无地敷衍道：“发生了什么？”

    所幸男子处于兴奋的情绪当中，并不需要凌雁月的配合，便自顾自地笑道：“沈子墨那家伙，现在可是在劫难逃了。”

    这世上有些人，明明别人的优秀与他无关，但是他就是爱看英雄落难、骄子遭劫，仿佛那些人过得不好，就能让他的生活得到什么光彩似的。

    “沈子墨怎么了？！”凌雁月追问。

    “他啊，”男子哼笑两声，故作神秘地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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