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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蘸酒写诗干不了(第2/3页)

    ,像一束亮闪闪的金线。

    赵玄坐在窗台,背对着窗口,左手持扇。右手拿毛笔在扇面上一笔笔勾勒,阳光照耀下,让他的身影布上一层圣洁。

    面对何婉柔的呵斥,他仿似没有听到般。依旧全神贯注的用毛笔在扇面上画着什么。

    何婉柔越看越来气,蹬蹬蹬走到近前,待看清扇面,忽然动作一顿,嘴角掀起一丝嗤笑,道:“我还以为你是真的画画呢。原来只是装模作样!”

    却见赵玄手持扇面上空无一物,只是一张白纸,在扇面上“作画”的毛笔上也没有半分墨水。笔尖处虽然也是湿润的,旁边也摆着一个碗,赵玄还时不时的拿毛笔往里蘸两下,但里面盛的却不是墨水,而是清水……不,是酒水!

    淡淡的酒香味漂浮在窗台四周,混合着窗外的花香,芬芳四溢,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赵玄面对何婉柔的耻笑,表情不变,面色如常,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道:“何姑娘岂不闻‘蘸酒写诗诗不干,道剑杀人人不骇’?”

    蘸酒写诗诗不干?道剑杀人人不骇?

    什么意思?

    何婉柔才懒得管什么意思,冷哼一声:“装模作样!”扭头便离开了窗口。

    她可没兴致与赵玄啰嗦!

    既然赵玄已经住下了,她又没办法改变她父亲的决定,只要赵玄不骚扰她,爱住住去!

    后面,赵玄抬头看了一眼何婉柔的背影,无声一笑,低下头继续用蘸酒的毛笔在扇面上写写画画。

    所谓‘蘸酒写诗诗不干,道剑杀人人不骇’,是说的吕洞宾的一则故事。

    传说吕仙祖历江湖山水,有一天到了江西庐山的真寂观,坐在一井旁,正在擦拭手中的宝剑,来了一名道士,自我介绍名叫侯用晦,问吕仙祖:“你常带剑出游,走江湖,剑有什么用?”

    吕祖答:“天下一切不平事,都可用剑铲除!”

    侯道士听吕祖这么一句话,就感到这个人不平凡,于是,邀他入观招待酒果,聊天之间,两人论道述志,侯道士并于言谈之间,大夸吕仙祖,道:“先生道貌清高,必非风尘中人!”

    吕仙祖心里明白,这道士给他戴上高帽子,只是想探听他的底蕴。因而只是微微一笑道:“萍水相逢,且喝个痛快。人生难得一知己,更难得一醉。来!我们大口的喝酒,谈这些身世有什么意思?”

    吕仙祖喝得大醉,拿起一只筷子,醮酒在壁上写诗,诗说:

    欲淬锋铓敢惮劳,凌晨开匣玉龙嗥,

    手中气概冰三尺,石上精神蛇一条。

    奸血默流随水尽,凶顽今逐渍痕消,

    削除浮世不平事,与尔相将上九霄!

    吕仙祖用筷子醮酒在壁上写诗,随写随干,好像看不见什么字迹,可不一会儿,竟见墨迹灿然可见,且笔力透过壁后。

    侯道士见此不禁大惊,大为叹服,于是再问:“剑法如何?请稍赐教。”

    吕仙祖答道:“有道剑,有法剑。道剑能出入无形。至于法剑则只是一种剑术,是俗眼也能分辨高低的,这不过是一般道士用剑术除妖去祟而已。”

    侯道士于是再问道:“如果一个剑客用道剑杀戮奸人头,在大庭广众人群中,岂不是太惊世骇俗,令人不忍吗?”

    吕仙祖说道:“人以神为母(根本),气为子(表象);神存则气聚,神去则气散,道剑只在戮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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